拖着极度疲乏的身躯,趔趔趄趄回到了出租屋,连灯也不开,往床上一扑,拉起被单盖住了头部,放声大哭起来。
声音虽然不大,但听起来却是那么悠怨、凄厉,足以撼动听闻者的心坎。满腔悲愤倾泄而出,两行热泪濡湿了被褥,还不足以消除她全部的冤屈。
此时的她对男人的怨恨足以压垮五岳,她恨自家男人与普天下的男人一样龌龊、好色,以前对他坚贞不渝的情意,换来的却是背叛,叫她如何不绝望?
男人对自己曾经的誓言在王娇柔的温柔乡里却显得那么不堪一击,曾经的情投意合在王娇柔的哭诉中却显得那样的索淡无味。
她的男人李伟男,跟别的男人一样的花心,一样的摆脱不了世俗的巢臼;而自己爱情的命运同大多数不幸的姐妹一样,刚一暴露在阳光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