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,那是小陈的一位病人。”骆医生没有看深浅,而是集中精力看着手里的资料,“那位病人截肢已有两年了,奇怪的是他的体质与别人不一样,适应不了假肢的敏感度。前段时间还吸烟酗酒,把他的身体弄得更糟了。真搞不懂,在德国治疗的那段时间这么痛苦都能熬过去,现在却硬是要把自己搞垮。”
“德国?”
“对,你这一问还提醒了我,这病人貌似跟你挺投缘的,同一天,同一个国家,甚至连事故都相同。”骆医生噗次一笑,“你说你们前世是不是一家的呀?”
德国,同年,车祸……此时的深浅隐隐约约地猜测到什么,突然,深浅抓住骆医生的手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