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了,你对我应该也不是全无了解,你应该知道,若是你敢不喝的话,我是真的能够做得出来的。”话到这里,他陡然一转话锋,似笑非笑道:“当然,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用那种特殊的方式来喂你喝药的话。”
“你敢!”月如霜磨牙,她太清楚了,这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来。
故而,再是不愿,她再是咬牙切齿,还是道:“我喝。”
她现在没力气,也拿不动药碗,只能由着南宫炎喂。
方才,他们争执那么一会儿,药已经冷了,温温的,刚刚好。
南宫炎将药一勺一勺地送到月如霜的嘴里,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喝下去,直到碗见底才罢休。
喝完药,她心情不佳,也或许是体力不支,竟也就那么睡了过去。
看着她疲惫的容颜,南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