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凭他多年被主子欺压的经验来看,缚云肯定是惹到主子哪里才对,
“也罢。”月白长衫垂落在地上,他背月而立,墨发轻拂,狭长魅惑的丹凤眼似乎映入了万千世界,若操棋者纵观棋盘,君临天下。
他唇角轻勾,平静道:“我倒想看看,那丫头能支撑到什么程度。”
颜小萱此时正端坐在铜镜前,旁边几个丫鬟欢欢喜喜地替她梳洗装扮,擦脂抹粉。
一小丫头不满地嘟起嘴:“小姐小姐,你这样板着脸的,叫我们怎么帮你上妆?”
她苦笑,自己恨不得她们把她画丑一点,最好让人一见掉头就跑的那种。
“我看这样挺好了,直接盖上喜帕,谁都看不到。”她站起身,拿起喜帕就要往自己的头上盖去,惊得几个小女孩连忙拉住她,嗔道:“小姐说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