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里突然没了声音,烛光摇动,暗灰色的陶药瓮咕嘟嘟地冒着热气。贾诩仍旧佝偻着身躯背对王越,而王越则站在他面前,瞪大了眼睛,双拳紧握。
王越想不明白,贾诩说为何偏偏是今夜是什么意思?虽然刘协有过交代,可强烈的好奇心仍旧不受控制,王越最终放松了拳头,问道:“贾先生到底什么意思?”
但贾诩这时却没有心思搭理王越了,他满怀怜悯地看了王越一眼,沙哑着嗓子说道:“很快你就知道了,不过,在此之前,容老夫把这些药汤喝了……”
“不说个明白,别想吃药!”
王越感觉自己被侮辱了,他用长剑一挑,那小药瓮被他挑到半空,划过一条弧线,恰好朝着营帐前的一座书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