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我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。
一上午都没见到连长的身影,到下午四五点钟才看到他在院子里溜哒,我走出去席地坐在篮球场上的大盘边上,然后招呼他:“来,我们下一盘。”
“我怕下不过你哦?教导员。”
“没事,下着玩嘛。”
下着棋,我不经意地问了句:“清早听到来车了,不晓得是哪些人”。
连长把目光从棋盘上收回,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:“教导员,是我们”“唉!昨晚喝多了”。
“啊!你们?你和哪些人啊?去哪儿了?咋那个时候才回来?”我诧异地发出一连串的问句。
“难道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?”见连长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,我有点着急问道。
“就是张老板嘛,我说不去不去,他非要去八里庄耍”。
“哦